大漠狂歌-番外:(1)洞房花烛夜之拓跋反攻(1)
逆流红叶
6 月前

大红的喜烛垂着欣喜的烛泪,今天是圣歌王朝的皇帝和皇后大婚的日子,寝宫外烟花灿烂,喧哗震天。 寝宫内,皇后身着华丽的凤冠霞端庄地披坐于床前,等待皇帝的归来。 拓跋娇在赵舞扬和秋丝语的掺扶之下踏入了寝宫,身后跟着一大群宫女太监和喜娘。 “和衾酒,祝皇上皇后和和美美永结同心。”喜娘把酒端到两人面前。 “娇儿!”裴幻烟有些担忧的低喊,“你的体质……” “无妨,老酒鬼已经把我的毒解了。”拓跋娇含笑说道,朦朦然的双眸望向那团大红的喜色,她有些遗憾看不见裴幻烟为她穿上嫁衣的模样。 她想一定很美很美吧! 拓跋娇的心有些沉沉的揪着,脸上挂仍挂着淡淡的笑意。 今天是她和烟儿的大婚,她该笑,该得意才是。 她按部就搬,顺着喜娘的步骤进行着洞房喜礼,只是这繁锁的规矩搅得她有些不耐烦。 她最烦的就是繁文辱节。 “吃一颗枣子,祝皇上和皇后早生龙子。” 拓跋娇的眉头挑了挑,张开嘴把送到嘴边的枣子吞下去,然后抿着嘴,在肚子里叽咕,“她和烟儿都是女的,能生得出个东西才怪。而且每回都是烟儿压她,就算真能生,也是她生了。”想到这里,拓跋娇觉得更郁闷了,没理由让烟儿与她大婚了都还不是女人吧? 抬头望向那朦胧身影,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在今天晚上完成娘亲的心愿。 “吃一颗莲子,愿皇上和皇后连连得子。”拓跋娇扯了扯嘴角,奶奶的,还没完没了啦。 讽刺她是吧? 侧过头,微眯着看不清的眼睛,瞅向喜娘声音传来的方向,“如果哪天朕和皇后真蹦出个子儿来,你们不会觉得奇怪吗?” “扑哧!”在一旁观礼的赵舞扬轻笑一声,别过脸去。她执意娶女子,现在为子嗣的事情烦了吧?活该! 拓跋娇冷笑一声,喜娘可没这么大的胆子来挑这事儿,八成是赵舞扬捣的鬼。 “四姐,我的亲姐,我这皇子是没指望了,你是我的亲姐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起身,摸到裴幻烟的身边,顺着肩膀搂下去,将人打横抱起,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诸位慢走,朕不送了。” 赵舞扬冷冷地瞥了拓跋娇一眼,敢情这人还想打她的主意? 秋丝语在旁边抿嘴一笑,对着众宫娥太监打了个手势把人都赶了出去,她乐呵呵地退出了寝宫。 风行止对赵舞扬可是铁了心的死追,如果风行止与赵舞扬成了亲,他们的孩子将来就是皇位的不二人选,逃都逃不掉。 至于她家的孩子,就不用坐到皇位上去受那个苦了。 想当初拓跋娇封他们家的孩子为公主的时候,可把她给纠结死了。 赵舞扬恼虽恼,可拿这个妹子没办法。 本来她想了几十种闹洞房的招拿来伺候她们两个,一解她心中的闷气,可这娇儿都赶人了,她也心疼这个妹子,最后想想还是算了。 轻轻地退出去,替这两人拉好门,只安派了侍卫远远地把这寝宫守护起来,不准让任何人靠近。 她觉得她这一辈子都得为拓跋娇的江山操劳了。 拓跋娇把裴幻烟轻轻地放在床上,朦胧的眼眸仍然只看到一朵绚丽的嫣红,她能想象到此刻的烟儿该有多美。 摸上裴幻烟的脸,轻轻地掀开挡在她手上方的大红喜帕,用手抚摸着裴幻烟细腻的肌肤,不经意的,却触到一片湿意。 拓跋娇的心一惊,问,“怎么哭了?” 裴幻烟把拓跋娇抱在怀里,满眼是痛,她没照顾她娇儿,让她的眼睛受到了损毁,她得到了娇儿,却让娇儿失了子嗣。 头一次,裴幻烟在想,她是不是太自私了,是不是她对娇儿的爱不是爱而是害? “娇儿,恨我吗?”她轻声问。 “恨?”拓跋娇一怔,满脸不解,“为什么要恨?”随即,淡淡一笑,“此生能拥有你,便是我最大的幸运,我该感激该爱才是,何来的恨?” “娶了我,你便……”裴幻烟的声音生生截住。 “便如何?不能生孩子?”拓跋娇哈哈一声大笑,浑不在意,“若是那个孩子不是与心爱的人所生,倒不如不要。我没儿子,可哥哥和四姐有啊?江山给他们的子女坐不是一样?”说到这里,她抿了抿嘴,垂下头去,说,“而且,养孩子麻烦,我怕养不好。”她的话音一转,声音突然沉了下去,“倒是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件很遗憾的事情。” “何事?”裴幻烟紧张地问。 拓跋娇沉吟半响,就是不说。 “娇儿。”裴幻烟抬起头怔怔地望向她,“对我何需有顾虑!”她咬了咬嘴唇,又言,“你该知道的,若是你想的,纵然有天大的难处,我也定替你全力取得。” “当真?”拓跋娇扬起问道,声音中透着置疑。 “以血为誓!”裴幻烟坚定地说道,“我对你立过血誓的,娇儿,你当信我。” 拓跋娇呵呵一笑,笑得格外开怀,又透着一股坏笑,心里叫道,“娘耶,你的心愿你的女儿我今天晚上就替你完成。”她笑眯了眼,把脸凑近裴幻烟,眼睛距裴幻烟的眼睛不到两寸。 “我信,只是怕有时候你食言。”哇,贴这么近就能看清楚了,那双眼睛浮出一丝雾气,好漂亮,呃,眼眸里透出的那抹隐忍的倔强也让她好心疼。 裴幻烟咬着嘴唇,逼视着拓跋娇靠近的眼眸,“我裴幻烟一言九鼎,岂能食言,更何况此人是拓跋娇。”她有些恼,也有些怒,更有些恨,难道到如今,这人儿还信不过她吗? 想到这里,心又是狠狠的一痛! 若娇儿信不过她,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! “那就好。”拓跋娇捧起裴幻烟的脸,把唇移到她的耳边,低声道,“你若是今天晚上不做一丝一毫的反抗,任我摆布,我就信你!” “你——”裴幻烟一怔,随即醒悟,她中这个小东西的计了! 她又气又恼又羞又怯,贝齿在朱唇上连连轻咬几番,却莫可奈何,最后只得玉足一顿,把心一横,昂起头,坚定地说,“今夜随你处置就是。”可恶的姑姑,定是她把娇儿这小混蛋教坏了。 头一回,裴幻烟对她心目中的神有了抱怨。 “呵呵呵呵!”拓跋娇笑眯了眼,活脱脱一个诡计得逞的小坏蛋样。 她搓着手,一副急色鬼的样子,色眯眯地说,“那亲爱的皇后娘娘还不脱衣服?” “娇儿!”裴幻烟轻叱,脸上飞起一片绚灿的红霞,娇羞无限。“你胡闹。” “朕才没胡闹呢,朕又看不见!”拓跋娇摸索着坐在龙床边上,仰起头望着面前身着红妆的人儿,一脸无赖。 裴幻烟咬着唇,低下头,心中又是一怜一恸,是啊,这小混蛋看不见,自己又何必如此与她计较,又何必为难她! 当下,她轻叹一声,轻轻地解开自己的凤冠霞披。 拓跋娇笑得格外的妖邪,左手摸着下巴一副老色鬼的样子,她努力地眯着眼睛尽量让视线凝聚起来以便看清面前的人儿。 裴幻烟除去外装,抬起头看到拓跋娇那样子又恨又气又怜。 瞧见拓跋娇的猥琐样子就来气,可那努力睁眼瞧人的样子又让她心痛不已。 她暗叹一声,闭上眼睛,立在那里,轻缓地解去自己的每一件衣裳。 拓跋娇坐在床边,脸上夸张的坏笑逐渐变成淡淡的浅笑,嘴角幸福的往上扬去。 她虽然看不清楚,可能听到丝质的衣裳滑落的声音,能听到衣服料子从肌肤间磨擦滑过的声音,轻轻浅浅的,却比仙音妙曲还要动人。 拓跋娇的嘴角向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,指间有些紧张地在床沿边上击打,心里一阵阵地激动。 今晚,她的烟儿任她摆布啊。 真想化身成色狼扑上前去,把那可人儿压在身下。 大红的朦胧影子逐渐变成白色的浅影,亭亭玉立,仿似夏日里的一朵清荷。 她站起来,靠上前去,把鼻尖凑近那玉人儿的身边轻轻闻了闻,如兰似麝的幽香,芬芳沁脾。 她的手抚上去,指尖划过裴幻烟的下巴,轻轻挑起,低声调戏,“美人儿,来,让朕亲一个。”撅起嘴,触向那柔软的唇。 裴幻烟闭上眼睛,别过脸,躲开。暗恼,这个小混蛋!她将手握成拳,暗自着恼,今天晚上指不定被这小混蛋怎么折腾呢。 拓跋娇一吻下去,落到脸上。她嘟着嘴,不干了,“烟儿,你食言,你应允过朕的,今天晚上任朕摆布不做一丝一毫反抗的。” 裴幻烟连连深吸几口气,却压不下心中的那股紧张和羞恼,但却没有法子,最后只得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唤,“娇儿!”柔柔腻腻的声音,满是宠溺和无奈。 “朕就喜欢你这样。”拓跋娇笑着将手搂上裴幻烟的腰,细软的纤腰上仍贴着一层薄薄的衣裳。 “烟儿,不乖哦,衣服没脱光光,要全部光光,一件也不留,洞房花烛夜是不允许有衣服穿在身上的。”拓跋娇低软的声音像在哄孩子,但说出的话却着实令人羞恼。 裴幻烟的双肩颤了颤,再次深吸口气。 她忍,她坚决地忍,这个小混蛋! 抬起颤微微的手去解里裳的扣子,再脱,就只剩下肚兜,然后再脱,就没衣服了…… 羞怯与懊恼像巨网一般罩向裴幻烟,她却一点也莫可奈何。 她拿她们家的小祖宗没一点法子,真的没一点法子,裴幻烟为自己觉得可怜。 “咝!”突然,她的胸前某一处被一个微凉而带着湿意的东西含住。 那小东西含住那点敏感的小粒儿先是吸了几下,再用舌尖绕在上方舔一圈,跟着居然用贝齿轻轻咬住向外拉了去,再猛地放开让它弹了回去。 “娇儿!”裴幻烟轻颤着身子,这个坏蛋。 拓跋娇邪恶地笑了,“还有更坏的在后面哦。”解下腰带,把裴幻烟的手束于身后,然后伸手摸上光滑丰盈的俏臀,手掌在上面来回抚摸,提醒道,“说好的哦,烟儿今天晚上不许做任何反抗。”末了,还怕裴幻烟反悔,又追问了句,“答应没?” 她敢食言吗? 咬牙应了句,“答应!”额间滑下一抹冷汗,她能预料得到今天晚上拓跋娇会有什么手段收拾自己。 这个小邪魔邪恶起来有多可怕,只有人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。 她在心里唯一的祈祷就是但愿明天还能爬得起来批折子。